※註:第三人称外加第一人称视角。
「……安………」
「…樱………」
「安樱!」
霎那间,她顿时睁开了双眼,像是做了个恶梦般喘息着,脸颊上佈满了泪痕。
「太好了,妳醒了。」北斗跪坐在旁边说道。
「我…………」安樱伸出手,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。
「妳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?渚。」夏翠站在北斗的对面问道。
「没……」安樱原先想要摇摇头的,但不知为何,觉得头很晕。
「妳刚刚晕倒了,而且还发高烧,妳既然不舒服,干嘛不讲呢?」原先打算往安樱脑袋上揍一拳的,但因对方正处于发烧状态,便决定先忍耐着。
「诶?发烧?」安樱环视了下四周,发觉这里不是在森林里,而是在自己的房间里,而学长则似乎很悠哉的泡了杯咖啡靠着墙壁看向自己………红眼暴力杀人兔在喝咖啡……
「渚,妳是觉得发烧不够,希望头在多个伤吗?」红眼暴力杀人兔……更正,学长冷视着我,双眼满满的杀意。
「我错了。」安樱赶紧举白旗投降。
「看妳这么有精神的在那边脑残,我想应该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了。」学长很理所当然的白了我一眼。
「…………」
这时,我才注意到另外一件事,问道:「雷瑟呢?」
「那家伙的话,自己先留在那,等会就会回来了。」北斗推了推眼镜说道:「原先我们是打算继续出任务的,但是妳突然晕倒,又给我发烧,所以我们决定先打道回府,但是雷他说有点奇怪,自己便先呆在那里,等会就会回来了。」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为什么北斗的话有种怪罪的意味?
「对不起。」安樱老老实实的道歉,因为自己突然发烧的关系,导致任务得拖延一阵子了。
「妳不用道歉,妳只要快点退烧,把病养好,不要、不要在拖我们后腿,这样就行了。」
「……………」竟然说了两遍不要!
「我………」安樱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,眼前又一片模糊,周围的声音变得杂了起来,最后陷入一片漆黑,周围顿时没了声音。
就在同一时间,房间出现了个法阵,然后雷瑟的身影顿时出现了。
「安她还好吗?」等到法阵的光芒退去后,雷瑟开口说道。
「你晚来了一秒,她刚刚还醒着,可是似乎晕了过去。」看了一眼雷瑟,北斗说道。
「是吗?」雷瑟面无表情地说道:「有把事情跟她讲吗?」
「没有,就随便掰了个理由蒙混过去,你可别说漏嘴了。」北斗推了推眼镜说道。
事情是这样的,在安樱晕倒外加发烧的时候,北斗他们正打算用传送符传送回学院的时候,才发现传送符起不了作用,整座森林像是被隔绝一般,完全无法使用符咒,就在想该怎么办的时候,全员(包括学长、夏翠)的脚底下突然出现一个大的传送阵,下一秒他们就被传送到安樱的房间里了。
「我觉得那个传送阵应该是安的师父的,所以我去询问了一下,就如同我所想的一样,是安的师父的,而那位师父过几天才会来。」雷瑟在沙发上坐下说道。
「渚的师父是怎样的人?」夏翠为自己倒了杯水问道。
「很恐怖、很宠弟子(安樱)、很强、表里不一的这么一个人。」北斗和雷瑟异口同声地说道。
「……………」
✿
黑暗中,什么都没有。
滴答!
一滴血从上面滴了下来。
究竟是从何时起,视野里渐渐看到不存在的扶桑花的?
『孩子,那只是个幻影,不要去在意它,小心陷入进去。』
究竟是从何时起,渐渐看到那些不存在的灵魂的?
『孩子,那些是对人间还留念的人的魂魄,不要去看祂,不要和祂的视线有任何的交错。』
眼前的景象,变成了一件房间里。
鲜血染满了房间的地板,有几滴血飞溅到书桌上、墙壁上、纱窗上,甚至是床上,而地上铺的床铺也被鲜血染成鲜红色的。
整间房间散发着浓浓刺鼻的血腥味,让人想要反胃。
已经不再是人的体温的小小身体,躺在地上的床铺上,令人怜悯。
他睁着大大的双眼,但视线早已没了对焦,脸蛋上还飞溅着自己的鲜血,嘴唇也没了血色张的开开的,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恐惧的样子,乾乾净净的睡衣也被鲜血给染红了,甚至还被弄了个刀口,伸长的手紧紧抓着一本笔记本,笔记本的封面和手臂都被血给染到。
对不起。
都是因为我。
就是从那时候开始,双眼渐渐看到了不存在的扶桑花,起初以为是真的扶桑花,直到我发现别人看不到我所看到的扶桑花后,我就知道了,那是不存在的扶桑花。
鲜红色,我最讨厌的颜色,它使我最喜欢的人染上了鲜红色,死亡的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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